五、新瓶旧酒的新“黄祸”论
五、新瓶旧酒的新“黄祸”论
2月1日,德国发行量(liang)最大的严肃(su)时政类周(zhou)刊《明(ming)镜》(Der Spiegel)在其出(chu)版的最新一(yi)期(qi)封面上(shang)写(xie)着(zhe)“新型(xing)冠状病毒”,并用(yong)一(yi)行黄(huang)(huang)(huang)色大字(zi)写(xie)着(zhe)“中(zhong)国制造”,还用(yong)副标(biao)题“当全(quan)球(qiu)化成为致命危(wei)险”标(biao)明(ming)(ming)对全(quan)球(qiu)的危(wei)害。无论是(shi)黄(huang)(huang)(huang)色的字(zi)体(ti),还是(shi)中(zhong)国制造,《明(ming)(ming)镜》周刊都毫不避讳地(di)(di)在全(quan)世界一(yi)致抗疫(yi)的生死攸关时刻,毫无人(ren)性地(di)(di)宣(xuan)传“黄(huang)(huang)(huang)祸论”。
众所周知,“黄祸(huo)论”最早源于俄国人巴(ba)枯宁(ning),经由臭名昭著的英国殖民主义者皮尔逊系统论述,并(bing)被德(de)国皇(huang)帝威廉二(er)世(shi)和(he)俄国沙皇(huang)尼古拉二(er)世(shi)发扬(yang)光大(da)。可(ke)以(yi)说, “黄祸论”源(yuan)头与帝(di)国(guo)主(zhu)义时代的(de)(de)“殖(zhi)民扩张”是紧(jin)密联系(xi)在(zai)(zai)一起的(de)(de),其核心是西(xi)方对(dui)东(dong)方的(de)(de)“恐(kong)惧”,将东(dong)方视为(wei)威胁,害怕来自(zi)东(dong)方的(de)(de)超越,并进而(er)上升(sheng)为(wei)不接受(shou)东(dong)方逐渐发(fa)展强(qiang)大(da),还要继续(xu)捍卫西(xi)方在(zai)(zai)全球(qiu)领域的(de)(de)主(zhu)导和统治。
而此次疫情的强传染(ran)性正好给了(le)民族主义分子传播“黄祸论”的借(jie)口(kou)。在全(quan)球化时代,人类文明(ming)(ming)已经走出了(le)东方与(yu)西方,黄种人与(yu)白种人“零和博弈”的旧社(she)会,而是一(yi)个构建人类命运(yun)共同体的共生、共存、共发(fa)展(zhan)的相(xiang)(xiang)对文明(ming)(ming)时代。面对公(gong)共卫生安全(quan)事件,没有任(ren)何一(yi)个人种可以独善其身,只有团结合作,相(xiang)(xiang)互帮助,才(cai)能最终战胜(sheng)病毒。“黄祸论”这场倡导“人与(yu)人”相(xiang)(xiang)互猎(lie)杀的闹剧(ju)需要(yao)“剧(ju)终”了(l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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